吃饭睡觉打豆豆

傻白甜爱好者

妄生契

承诺给基友的一篇文,冰秋ONLY。。

文笔渣,OOC,私设如山!私设如山!私设如山!(重要的事情重复三遍)介意的话请点右上角。。

简单来说就是冰秋吃饭睡觉打小怪的故事。。

第一次发文,请多多包涵

不太会打TAG……打这么多可以吗?


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。沈清秋抬眼望去,四周尽是岩石料峭,昏暗的环境里几乎辨不清方向。他甚至分辨不出此时身在何处,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萦绕在他的胸口。

“冰河?” 

不知为何要小心翼翼,沈清秋却下意识压低了声轻唤着徒弟的名字。

没有回应。

沈清秋屏息凝神,周围安静地可怕,甚至听不到一丝风声。他眯着眼勉强就着一点微弱的光线向前走了两步,突然脚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。

沈清秋低头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,一动不动。

洛冰河浑身浴血静静地躺在那里,胸口不知为何被破了一个洞,鲜血正汩汩流出。

沈清秋登时惊得摸上他苍白的脖颈,却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迹象。

“——!”

 

沈清秋猛地睁开眼,吓得一身一头的冷汗。方才的梦境太过惊悚,让他有些一时半会回不过神。他转过头看看躺在自己身边睡得正香的洛冰河,内心长出一口气。

就是说,这小子好歹还是个主角呢,哪能这么轻易就挂了。

沈清秋边这么安慰着自己,边伸出手去摸摸洛冰河的脸。

还好,体温正常,心跳有力。

再度确认一遍,沈清秋终于放心了。他有些纳闷:自从跟洛冰河正式在一起之后,很长一段时间就没做过什么噩梦了。因为自家那玻璃心的徒弟每晚都要拉着他入梦求安慰求抱抱。后来沈清秋实在受不了天天梦里限制级,强烈要求反复抗议,洛冰河才肯学会乖乖睡觉。怎么今日会突然做这样不吉利的梦呢?

沈清秋看看窗外,天色方曦,离日出还有一段时间。但那场噩梦让他睡意全无,就这么迷迷糊糊躺到天光大亮。


“师尊,起床了。我已经把行李打点好了,师尊起来吃点东西,咱们就能上路了。” 

半宿没怎么睡好的沈清秋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床边,看徒弟给自己忙前忙后毫无波动。洛冰河将一碗热乎乎的清粥放在桌上,正要过来扶师尊起床。

“咳咳……不用,我自己来。”

沈清秋摆摆手,系好衣带下了床。

洛冰河盯着沈清秋的脸看了一会,有些担忧道:“师尊昨晚是没休息好吗?怎么脸色这么差。”

沈清秋喝着粥,内心一本满足地砸砸嘴。能把清粥做得这么有滋有味的,也只有自家徒弟这般手艺了。

“没什么。换了地方,睡得不习惯,不碍事。”

洛冰河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在旁边坐下来:“真的没事?师尊要觉得乏,咱们就多住几天,改天再进城好了。”

说到进城,沈清秋恢复了些精神。前些日子清静峰没什么事务,得了空,想到有些日子没带徒弟出来游山玩水了。正好洛冰河那边幻花宫和魔界的事也清闲了些,又不知从哪个手下那里听得消息,说是东南有座靠海小城,名叫褚良城,风景美得很,人称海上桃源。最近还正值当地一年一度的走仙庙会,据说热闹非凡。沈清秋素来对这本书里各地的风土民情很感兴趣,经常下山旅个游顺带帮忙解决一下沿途的疑难杂症,洛冰河也乐得陪师尊过二人世界,稍微一合计,师徒二人就这么不负责任地下了山。

要说庙会这种节日,师徒这些年四处游历也见过不少。褚良城这庙会为什么格外吸引人呢?别处的庙会要么祭祖,要么祭各路天庭神仙,而褚良城却是传闻专门祭祀“狐仙”。沈清秋读过的鬼怪神志不少,只道飞禽走兽成妖的不少,成仙的倒是极少听说。所以他这次也顺道来长长见识。

喝完最后一口粥,之前那点噩梦也抛掷九霄云外了。沈清秋安慰地拍拍徒弟的手:“不必改日。走,为师也有些等不及进城看看了。”

“好!”


褚良城,是个三面环海,一面靠丘的沿海小城。无论是进城还是出城,都只有一扇门一条路。不比金兰城那种商业重镇,平日的褚良城安静地仿佛与世隔绝。然而现在城门口却排起了长长的队伍,都是周围城镇赶过来参加庙会的人。 

“别挤别挤,庙会还要一个时辰才开始呢!……哎哎,你!到后面排队去!”

城门口几个守卫模样的人在那儿维持秩序。眼瞅着前面长蛇一样的队伍,洛冰河提议要带沈清秋飞进去,被沈清秋及时制止了。

这又不是来办事的,御剑太过招人眼目,飞进去免不了会引起不小的轰动。行走在外,还是低调些好。沈清秋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苍穹山派的每次下山都是马车的心理了。

横竖等了一个多时辰,城门终于开了。人群熙熙攘攘,小小的城街上一下子热闹起来。街边的小商贩一早就摆出了摊子,沿街各家商铺在门口挂上灯笼,拉起彩花,到处弥漫着节日的气息。

师徒二人信步跟在人群里观赏灯花,好不惬意。殊不知在别人眼里看来,这小城突然出现了两个神仙似的人物有多稀罕:一个素纶青衣,眉目清俊,手中摇着一把折扇,端得是素雅清高;旁边的另一个玄衣墨发,容貌无俦,丰神俊朗,一副少年英雄的模样。路过的见到这两个都忍不住驻足片刻。

沈清秋对这种情况已经相当习惯了,不是他吹,就沈九这壳子,加上他历练多年的装逼技术,不枉别人见到他叫他一声“沈仙师”。再看看身边的自家徒弟,身为本作第一(前)种马男主,不论是样貌还是气质都是无可挑剔的。只不过洛冰河对此从不在意罢了。

“师尊,人这么多,我拉着你,别走散了。”

洛冰河说着,悄咪咪握住沈清秋的手,还生怕被脸皮薄的师尊一把甩开,攥地死紧。沈清秋刚要张口说他两句,被一阵香味吸引了过去。

“刚出炉的蟹肉包子,褚良城特产,不香不要钱,都来买咯!”

蟹肉包子!肥美的秋蟹,黄流流的蟹膏!还是新鲜出炉的!沈清秋面目表情地咽了咽口水。

洛冰河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,还没等他开口就立马猜到:

“听说这褚良城的蟹肉包特别好吃,师尊你在这儿等着,我给你买几个来尝尝。”说着就往包子铺那边的人群挤。

    沈清秋摇着折扇,站在原地百无聊赖地等徒弟给自己买肉包,忽然腰间一紧,只听“咚”地一声,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孩一屁股坐在地上,黑漆漆的眼眸正盯着他。

“怎么样,摔疼了吗?”沈清秋弯下腰关切地问道。

小孩自己站起来,拍拍屁股上的灰,盯着沈清秋的脸摇了摇头。

沈清秋看这孩子的眼睛亮晶晶的,圆圆的小脸像只小包子,不由心生好感。小孩估摸最多也就十一二岁,小脸脏兮兮的,估计也是个没人管的孩子。沈清秋伸出手,想帮他擦擦脸上的灰,那小孩跟触了电一般,飞也似的跑开了了。

“师尊,看什么呢?”

这时洛冰河手里拎着两只包子走过来,沈清秋正向远处张望。沈清秋冲他比了个手势,让他跟着自己走。

“为师正在找一个人。”

“找谁?”

“你看了就知道了。”

沈清秋不紧不慢地拉着洛冰河闪进路边的一条小巷,那个孩子的小身影刚好在巷尾闪过。

两人在后面悄悄跟着小孩在巷子里七拐八拐。那小孩来到一处破屋子,屋子大门和半个屋顶都没了,看上去已经荒废了许久。小孩左看看右看看,进了屋子。

屋里除了几张破旧的凳子和一个半人高的炉子,几乎什么都没有。纸糊的破窗烂得不成样子,屋子角落里堆着一些干草,地上胡乱铺着几张草席和几件脏兮兮的衣服。草席上还躺着一个更小的孩子。小孩从怀里掏出一个包子递给那个瘦瘦的孩子:“阿景,快吃了这个。”

那个叫阿景的孩子面色潮红,听到小孩叫他才微微睁开眼。看到他手里的包子,阿景摇摇头,伸出小手把包子推了回去:“哥,你吃吧,我不饿。就是好渴……”

大点的孩子放下包子,转身去炉子上烧水。他边烧水边开心地对阿景说:“阿景,今天的庙会可热闹了,今年人比去年还多呢!街上有好多吃的,你快点好起来,等你好了,哥带你去庙会玩。”

阿景躺在席子上,虚弱地笑了笑。小孩又说:“等会我给你找个大夫去,看看大夫,吃了药,很快就好啦!”

“哥……”

阿景正想问哪儿来的钱,就见门口进来了两个长得很好看的大人。

“你们……”

正在烧水的小孩一回头,正对上气势汹汹的洛冰河和一脸无奈的沈清秋,登时吓了一大跳:“你你你你你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!!”

他一眼便认出那个手摇折扇的人,想来是找自己兴师问罪的,小孩吓得抖如筛糠,尽管如此,他还是往阿景那里挪过去,用自己的小身体挡住弟弟。

“两位大人!是我的错!我一人做事一人当!求求你们放过阿景!”

沈清秋有点无语,明明被偷钱包的是他,怎么好像被当成穷凶极恶的大坏蛋一样。他见这小孩吓得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,看样子也不是惯犯,再看看他们住的这地方,恐怕不是爹娘不管的程度。沈清秋软了软口气:

“小兄弟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小孩前一刻还想怕不是要被揍个半死,毕竟那个黑衣服的大哥哥看起来真的很凶!但是……这个温柔的大哥哥好像一点也没有要揍他的意思。

“我……我叫云生……”小孩唯唯诺诺地回答。

“云生,”沈清秋半蹲下来与小孩的视线平行,“今年多大了?你们的爹娘呢?”他指了指旁边的阿景。

“我今年虚岁11。阿景小我五岁。”云生老老实实回答道,“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。我只知道我娘姓云。爹从来没见过。阿景是我以前从城郊树林里捡到的。”

沈清秋了然,这孩子也算聪明伶俐,只是从小就过这种日子,也是个苦命人。他摸摸云生乱糟糟的脑袋,问道:“偷东西可不是好习惯。没人教过你吗?”

云生一听,果然还是要兴师问罪的,噗通跪下,小脸皱成一团,豆大的泪珠蹦了出来:“前辈……大人……我是真的没办法了,阿景发烧发了好几天,我怕……我怕……”

云生忍着泪从怀里摸出那个钱袋,哆哆嗦嗦双手递上。沈清秋最受不住小孩在他面前掉眼泪,他见云生这孩子虽然只有11岁,但看他方才手脚利索,身板挺拔,是个练武的好苗子。若是这么放着不管,一来浪费了这么好的天资,二来若无正确教导,谁知这两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以后为生活所迫能做出什么事来。思索片刻,他有了主意。

“云生,这些银子,”接过钱袋,沈清秋摸出两块银子塞给云生,“带你弟弟去看个好大夫,治好病。剩下的给你们当做路费,出了这城坐车去到苍穹山,见了那的门人,就说你们找岳掌门,他定会收留你们。”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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